始横扫城墙,突然喷涌的火舌能瞬间烧得守军战士的金发卷曲,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湖味。
多亏了战士早就浑身汗津津,满是汗水的脸庞躲避了烫伤。
偏偏有倒霉蛋的双眼被火舌燎到,当即尖叫中捂住双眼从城墙坠落,狠狠砸在地面泥浆里不但痛苦打滚。
痛苦尖叫与声嘶力竭的呐喊交织一起,奥斯塔拉军还在苦苦坚守,维苏恩德仍是头铁得试图以泥浆灭火后再图防御。
但对于丹麦武装商人们,他们不得不开始面对一个极为棘手的问题。
浓烟让步于火舌,站在城头的一些赤膊奋战的丹麦人注意到极为糟心一面。
「老大。」有人呼唤自己商队的头目。
「埃里克,怎么了?!」
「我们的船!船!正在燃烧!」
「啊?!」
「你快带着兄弟们上来看看吧!」
那位船老大扔掉铲子,奋力顺着木梯攀上城墙,半遮着面眉头紧锁躲过热浪,向着堡垒的南墙瞥一眼,当即又急又气直跺脚。「船!我的船呐!」
三艘长船因躲避河道冰层对船壳的伤害并躲避次年春季的流凌,它们被故意拖曳到岸上,考虑到要能快速推回河道,船只卸掉风帆后,就被固定在堡垒的南墙处。
瓦季姆是逼着一群村民推送燃烧的木车,在进攻正面堆得没有位置后,后进的木车顺手向北墙和南墙推送。
就有燃烧的木车一股脑推到停放长船之处,船只已开始不可逆转的燃烧
船老大悲愤交加在于那船是他的财产,一众兄弟交了份子钱加入武装商队,根据协议,船老大有义务将兄弟们运到目的地,也就是罗马人的赫尔松港(塞瓦斯托波尔),途中固然会遇到各种磨难,大伙儿也要义务同仇敌忾,罢了船老大再将大伙儿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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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维苏恩德像是真的被浓烟烈火烧湖涂了,感觉其就是个榆木脑袋,这位船老大不愿再做缩头乌龟,就在这烈焰肆虐的城头撂下狠话:「让你的泥浆见鬼去吧!我要带着我的人反击!丹麦人不会坐以待毙,你们罗不。你们奥斯塔拉人继续摆弄你们的泥巴。我走了!」
如果是真正的罗斯军战士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可是,守军的身份是高举罗斯旗号的奥斯塔拉人。这些家伙已经不全是瑞典血统,其中混着大量的斯拉夫战士,他们实战如此被动,很难让丹麦武装商人相信这群人是真的「奥丁的战士」。
船老大脑子可不傻,千错万错都是斯摩棱斯克军队以及那个该死的瓦季姆之错。
他下了城墙,已经顾不得穿上甲衣,迅速拎起圆盾与手斧,高高举起那刻着花纹的斧头奋力高呼:「丹麦人!别灭火了!跟我出城杀死他们,抢救我们的船。」
话是用丹麦的海岛区方言喊的,口音的确与维苏恩德的南部瑞典方言有所不同。
丹麦战士越聚越多,他们迅速交换一些态度后,纷纷扔下装着泥浆的陶瓮,换上盾与剑。
三支丹麦武装商队的男女战士们以保护船只之名聚集,他们声势浩大,还裹挟了一些不明就里的奥斯塔拉守军。
他们,已经在自发撤掉淤塞在堡垒西门的各种障碍物。
维苏恩德在呐喊,奈何丹麦人根本不想再听这个蠢人的话。
灭火的一些举措简直灭了个寂寞,因为,那些基本完成任务的波洛茨克村民,又被瓦季姆的军队逼着继续向火场添加燃料。
后备的凝固牛油连带着包裹的布袋一股脑扔过去,冰河对岸的松木再被拖曳到火场。由于已经不必担心箭失打击,他们的工作变得肆无忌惮。
所谓一方在灭火,一方在纵火,还是后者因人数优势而占尽优势。
东墙已经没法再站立,维苏恩德本人不得不撤下来。此刻堡垒目视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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