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给他们做出让步的。”
呼延赞再次不言不语了,有些话他可以说有些事却不适合他参与。
这不,仪仗队过街,赵德芳就瞧着勾栏瓦肆中多有望着他的目光,其中有一身官威,却摆出“白衣秀才”架子的文官,也有听曲儿吃酒的士子,他们看着仪仗队的目光就很不对劲。
“三叔那边,在这件事上也应该有自己的态度吧?他大约也是赞同的,但赞同的基础,是他能用这些人拿到他的利益。”赵德芳心想,于是快马加鞭,他座下乃是一匹官家当年坐过的老妈,胜在稳重,脚程也快,思量间,就已经到呼延赞家门口,正听到院子里人声鼎沸,有人高叫道,“陈氏,此事是你家事,且让让,咱们要与四皇子有话对峙。”
又有人高声道:“越国夫人,不是咱们上门闹是,此事乃是四皇子提起,咱们京师学子不惧与四皇子对峙,还请万望恕罪。”
四婶娘也在?
赵德芳略略一想,微微一笑,这是有人故意要这么做的。
三叔?
还是晋王府某些人?
“看来,与越国夫人走得近了一些,有些人着急了,”赵德芳跳下马背呵呵一笑,暗暗道,“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应当不是三叔那个老阴比的主意,那会是谁?朝臣?贵勋?”
想想利益所向,赵德芳心中有八成肯定。
这是贵勋们的一次软弱无能的试探。
糊名制,对他们而言并不利,毕竟科举本就不是他们所擅长的。
此外,这也是一些文臣官僚的试探,糊名制会让他们的子弟、朋友、亲戚很有可能拿不到好名次,这关系到科举之后地位的确立。
另外,这里面恐怕也有一部分五代十国的余孽作祟。
一句话,要废黜看脸的科举制度,使用新的全凭本事的科举制度,既得利益者们便坐不住了。
“小场面,这只是糊名制度的阻碍力量,接下来,把殿试这一废黜‘座师’制度的招数确定成为从今往后的制度,只怕反对的人会更多,声音会更打,只若今天提前来这里堵门的,”赵德芳轻笑,“恐怕里头少不了猛爹的探子,他不可能看不到糊名制度之后废黜文臣笼络士子的座师制度的困难,这是在把自己人投入到对面从对手阵地上瓦解敌人的一招啊。”
这一招,用的也不怎么高明。
“除非太祖还有更多的安排。”赵德芳伸手推开门昂然走进了院子。
欺负我一个小孩子?
那你就不能怪我不讲武德了,咱要下套儿!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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