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话,都是曾经施加在芮逐仙身上的罪名。
“母亲……”
贺之年麻木了,看着曾氏的样子,也没有阻拦。
在他的心里,大概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曾氏撕累了,坐在那里,茫然地看着一切。
姜氏也不敢说话,只能在一边陪着。
终于,曾氏眼里有了光。
“这封信,是医仙的弟子送来的?”
“是。”贺之年回答得简短。
“他们这是想要你父亲的命……明知道你父亲如今不能受刺激,却故意送了这个过来……”
姜氏提醒了一句:“母亲,这些年姐夫和父亲的病,都是靠着医仙的药……当年医仙也是亲自登过温家的大门的……”
曾氏没有好气地说道:“那都是障眼法,如今这个才是真的,他们就是要让你父亲和姐夫活着,到了一定岁数,让他们什么都有了,然后带着悔恨去世……哼,这个办法只有那个逆女才能想出来,可惜我们不会后悔,就是再给我多少次机会,我也宁愿让婉儿是我的亲生女儿。”
姜氏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她发现曾氏在这件事上,毫无逻辑,甚至表现得不像是一个母亲。
贺之年没有阻止母亲的疯狂,他也阻止不了。
曾氏说够了,捏着手里那一枚玉佩,反而难受了。
“琴嫣,你才八岁,你不该跟着你那个糊涂的娘亲离开温家……”
贺之年看着母亲这个状态,那件事就更加没有办法跟她说了。
曾氏半天才慢慢平静下来,之后冲着贺之年和姜氏说道:“这封信的事,给我烂到肚子里,不能跟任何人说,尤其是你父亲和婉儿,若是让婉儿知道,她又要难受了……她在温家这么多年,养大了那个白眼狼的儿子,那个白眼狼竟然诬陷她是凶手?”
姜氏这个时候才开口:“知道了,母亲。”
贺之年走神了,他在想另外那件事。
“你听到了没有?”曾氏虎着一张脸问道。
贺之年这才清醒过来。
“知道了,母亲……”
“你刚才在想什么?”曾氏气势强烈。
姜氏也有些好奇,这么大的事,贺之年怎么会放空。
贺之年实在是憋的难受,就说了自己的大胆猜想:“母亲,您有没有想过,当年送给琴嫣的这枚玉佩,为什么如今才被送回来?有没有可能,当年她侥幸活了下来?”
曾氏蒙了,这个想法实在是过于大胆。
姜氏咽了口唾沫,根本不敢插话。
“我今日在大殿上看到了一个人,眉眼之间依稀有大姐的影子,主要是那个气质,真的跟大姐那个桀骜不驯离开温家的样子很像……”
贺之年终于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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