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他竟然向自己冲杀而来,激起了他三分火气,大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自己找死,那就莫怪爷爷心狠手辣了。”
“呸。曹砢,莫要将平日的玩耍当了真。”
夏侯博唾了一口,趾高气昂的说道:“平日里切磋,只不过是爷爷故意让你,今日既然刀兵相向,那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爷的手段。”
说着两人便即交上了手,只见夏侯博手中长剑如灵蛇逶迤前行,向曹砢面门刺来。
曹砢见他这一击诡异飘动,心中一惊,挥斧格挡,不想长剑飘忽不定,就在大斧欲要将长剑磕在一旁时,却见长剑早已消失不见,下一刻却是在其肩头处出现,只是轻轻一撩,便带起一条血箭。
曹砢肩头被刺破一道约半寸深的伤口,心中震惊不已,这一剑他平日没有接过一百,起码也接过五十,无不是一击格挡,随即便会占据主动,只需十多回合便会解决战斗,本以为可以轻松格挡这一剑的曹砢却震惊的看着之前脚步虚幻的夏侯博,正是他刚才诡异的步法,使他在即将被自己格挡下攻击的瞬间将长剑硬生生的横移开寸许,同时在他肩头处轻撩一剑。
曹砢并没有过多震惊夏侯博之前那雷霆一击。不是他不想,而是对方并没有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因为在他刺破自己肩头跳在一旁的同时,长剑便横击而出。朝着身后不远的军卒脖颈间割去。
长剑瞬间便至,手下兵丁刚要反抗,便已被长剑划破了喉咙,只是轻‘嗯’了一声,便即瘫倒在地,一击得手后,夏侯博再次向曹砢攻了过来,嘴角泛起冷笑,道:“曹砢。平日里我礼让你三分,只是忌惮你大哥的能耐,如今你大哥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我看今日谁还能保得了你安危。”
“夏侯博,休在爷爷耳边恬噪,之前只是爷爷我一时大意,所以才着了你的道。”说着一挥大斧,向着陶德劈头砍下。这一击势大力沉,用上了他浑身的气力。
夏侯博盯着曹砢大斧挥舞而来,料这一斧若是被其劈中,立时便会被一劈为二。这一切只是刹那间的功夫。不敢多想,急忙向一旁跳开,而曹砢见他躲避。眼中闪过一丝光彩,好似对方正中下怀一般。只见大斧一转,朝下的斧刃横转。对着夏侯博横削而去。
“啊”
曹砢的变招使夏侯博始料未及,就是第一时间向后躲闪却又如何能够躲避,斧刃横扫而来,只是瞬间就在其胸膛划出一道血痕,其胸膛鲜被拉出一道长口,血倏倐留下,血肉更是模糊。
虽然被拉开一道口子,但伤口并不深,夏侯博看了眼胸前伤情,额角疼的他直流冷汗,牙咬的更是吱吱作响。
缓缓抬头,冰冷的眼眸带着愤怒之色看向曹砢,此时他早已暴怒如狂,再加上受胸前鲜血的刺激更是红了眼,大吼一声后再次向他攻去。
曹砢与夏侯博两人一个以力量见长,一个精于招式,此时夏侯博含愤一击,气势立涨三成,向着曹砢刺去一剑。
曹砢看着眼前状若疯虎一般的夏侯博,冷笑一声,他以被怒火乱了心性,如何还能是自己的对手?冷眼看着他向自己冲来,只是随意一挡,将其长剑挑在一旁,同时大斧横削,却并未直接将其斩杀,只是将他头顶上的金冠斩落。
看着头发披散而下,浑身浴血的夏侯博,此时他双眼充斥着愤怒之色,但看着曹砢眼中却是心情大好,得意大笑,道:“夏侯博,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
他嘴角带着戏虐的笑容,嘲笑也似的看向陶德,道:“就是我大哥曹性已远走兖州,也轮不到你在此嚣张。”
“啊”
夏侯博大吼一声,再此向曹砢扑了过去,陶德只是侧身躲避的同时。用斧柄在其后背一扫,立时将他击倒在地,此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连站都站不起来,更不要说与陶德比斗了。
“校尉。”
四周骤然响起喧哗之声,夏侯博知道,这是自己的兄弟们在呼喊自己,再为自己担忧,心中骂道:“夏侯博,你这个废物,这点小伤就让你连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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