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草青青,溪水清清。
花马和黑马站在溪水里,互相观察着彼此,任由主人伺候。
圆子把外袍和上衣都脱了,裤腿高高挽起,站在溪里,拿着一把大刷子刷马。
他的体型非常好看,又高又健壮,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肌肤很紧实光滑,淡淡的麦色,看得出来经常脱光了晒太阳。
禾苗假装一不在意,脸却热得可以烤熟鸡蛋,目光时不时地悄悄往他那边瞟,还要提防着别被他发现。
相比圆子的自在,她就拘束多了,不能脱衣服,只能将鞋袜脱掉,再挽起裤腿和袖口。
比起她的脸和手,脚和腿真的是白得炫目,她自己没发现,圆子却发现了。
圆子悄悄从眼角瞟她,也要提防着别被她发现。
他很想用脚丫子去踩她白白嫩嫩、巧玲珑的脚丫子,但是害怕把她吓跑,所以只好忍。
他颇有苦恼,二人分别太久,一下子就从孩子变成了大人,没办法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总透着一股子生分。
若是时间充足,他倒也不怕,慢慢来就是了。
只是何蓑衣夫妻俩跟在后面,估计过不了两天也会赶来,那就很不好了,有那么四双眼睛盯着,怎么做都是错。
必须抓紧时间呀。
怎么呢?
他趁着禾苗弯腰刷马的时候,故意把刷子掉下去,溅了了她一脸一身的水。
禾苗没多想,很爽朗地捡起刷子递给他:“给你。”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和一张讨打的嘴脸。
圆子笑嘻嘻地看着她,当着她的面再次将刷子掉到水中,再次溅了她一脸水。
与此同时,花马放开水闸,撒了一泡尿在溪水里。
禾苗嫌弃地跳了起来,圆子哈哈大笑,打了花马一下:“还是和时候一样讨人嫌,你也不收拾收拾它。”
不等禾苗回答,他又问她:“马尿的味道怎么样?”
“想知道么?自己尝尝不就知道啦。”禾苗笑着回答,趁他不注意,泼了他一脸一身的水。
“好啊,你居然敢袭击我!”圆子屁颠屁颠的,高兴得差没疯了,疯狂地往禾苗身上泼水。
禾苗尖叫起来,不甘示弱,手和脚一起动。
二人互相泼水,都把彼此浇了个透心凉。
花马和黑马惊恐地往后退,不得了,主人发疯了,怎么办?
那两个天真大儿童找到了时候的感觉,疯玩一气累了之后,终于停下来。
然后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圆子是水珠缓缓从脸上流下,再滴到胸前,再缓缓往下流,别具阳刚之美。
禾苗却是衣服全湿,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十分的尴尬。
她穿的薄衫是淡绿色的,湿了以后等同于半透明,就连肚兜上绣的花都能看见。
她尴尬地弯着腰,含着胸,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圆子发现了,什么都没,转身就走了。
“我记得这溪流里有鱼虾的,我去抓一些,晚上让他们用油酥了下酒吃。”他一边着,一边往上游去了。
禾苗放了心,赶紧站起来跑到岸上,找个地方坐下来,藏住胸前风光。
“我的衣服在那边,你可以随便取用。”圆子分明是盯着溪水的,却又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禾苗红着脸,把他的外衫拿了过来。
上好的丝质外袍,上头绣着金色的祥云纹,精致又好看。
淡淡的香味,又有淡淡的汗味,一种很复杂的味道,禾苗披上就后悔了,她的心开始不受控制,总是忍不住想要偷看圆子。
他赤着足,摘了一些柳枝,灵巧地编了一个柳枝篱笆,在溪流中最窄的地方拦住,用石块压好,然后再摘了一把柳枝朝她走过来。
禾苗赶紧收回目光,假装自己在看天边的云彩。
圆子在她身边坐下来,把柳枝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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