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延曦回神,一脸肃容,“大人,要末将做什么?末将随时听候差遣。”
乐承钧点点头:“好,此事你若立了功,我定当首报,也好解你未能将兵器追回之责。”
姜延曦又怔住,“大人不必为末将考虑这个。”
乐承钧哈哈笑,“你可是益王相中的好苗子,我岂能眼睁睁看着你出事而不理?”
姜延曦脸色又涨了红,不知如何言语。
乐承钧:“官场你不如你父,但是难得的厚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问你,你可否认得飞骑营中所有将兵?”
姜延曦神色微松,实话实说:“不能,但大小将官是全部认得。”
乐承钧:“上万精骑,确也是无法人人都认得,认得将官也够了,想来福王不会只派兵卒送这重要的信函。”
姜延曦:“大人之意是说福王会派人先行给周大人送信函?”
乐承钧点头,“你的反应倒快。确是,我们得想法子切断福王与周诚的联系,这样,即便福王率叛军到此处,周诚也来不及反应,我们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姜延曦“刷”地站起身,“末将这就去城门拦截。”
乐承钧伸手示意,“你等等,眼下关口是不知福王的人从哪个城门入,你分身乏术啊。”
姜延曦拧眉,苦思冥想,“大人,有一个法子。”
乐承钧小眼一闪,“坐下说。”
姜延曦重新坐下,“大人,飞骑营的马与其他军的马是不一样的,我们飞骑营所有将兵都知道也都能认出来,福王所派的马自然会是飞骑营中的好马,人可以乔装,但这马是没有办法乔装的,末将让手下弟兄们分别在四个城门守着,认不得人不要紧就认马。”
乐承钧大手拍一下桌子,“好主意,就按这般办。”
姜延曦站起身,“那末将去了。”
乐承钧叮咛,“你差心腹去办此事,可不能让周诚知道,还有也不能让萧溥知道。”
姜延曦郑重点头,“末将明白,大人请放心。”
下晌,御书房。
羽蔚青又被广继冲“逼”着立淑妃为皇后,这时高晟来报益王求见。
“传。”羽蔚青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急忙吩咐。
高晟退出去,广继冲并没有要离开的迹象,羽蔚青极是烦躁,把手中奏疏往龙案上重重扔,但广继冲只当没有看见,仍站在那儿。
羽蔚青忍不住开口,“广卿,益王来了。”
广继冲心安理得,“只怕益王又会与皇上吵,臣在这儿少说也能缓和一下。”
羽蔚青翻白眼,默念“没安好心”。
羽墨染大步走了进来,见了广继冲说一句,“广候也在啊。”
广继冲从容自在笑笑,行礼,“益王殿下。”
羽墨染唇角微动向羽蔚青行礼,“臣弟见过皇上。”
羽蔚青摆手,坐在龙椅上不动,“益王可是来寻朕下棋?”
羽墨染生冷带刺说一句:“哪需臣弟与皇上下棋?有那长乐公主陪着皇上下就够了嘛。”
羽蔚青再翻白眼,默念“又一个没安好心的”。
羽墨染扫看一眼那广继冲,道:“皇上,正好广候在此,臣弟奏一事一同议议吧。”
羽蔚青懒洋洋阴阳怪调,“何事?”
羽墨染:“皇上,中宫之位久空多时,而现下太后又不在,这后宫无人主理可不行,是时候立后了。依臣弟看淑妃贤良淑德,又是当年太子府正妃,更是太后之侄女,理应主中宫。皇上早前以淑妃多年无出而不理会,这一直来太后主理后宫也井井有条倒也无所谓,可眼下后宫无主说乱就会乱,这中宫之位说什么也不能再空着了。”
羽蔚青猛地站起身,“太后生死堪忧,你竟让朕在此时立后?”
羽墨染仰脸向他,眼神傲倨挑衅。
那边厢广继冲窃喜,他难得的向羽墨染投去感激的一眼,向皇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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