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办法,你有什么事没有办法的?”因为有卫月舞之前的话垫底,卫洛文根本听不进冬姨娘的话,厉声道。
他的脸色虽然还算平静,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现在是处于暴怒的状态的。
“好一个一心把舞儿当成亲身女儿看,为舞儿做好的新衣裳,却来不及为娇儿做,只随意的让人做了一件,原来这些都是做给我看的。”
有些事不经想,一想就会发现许多的漏洞,卫洛文这会也想起了冬姨娘进京前,一再的表示要对卫月舞好,特地为她做新衣裳的事,当然也想到了城门口的争执。
“侯爷,婢妾是真的没办法,如果……如果不是为了侯爷,婢妾何至于此!”冬姨娘来的路上,己打听了事情,这会也算是有了准备,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侯爷,您才进京,许多事需要周转,但府里的一切用度都是有定数的,婢妾也不能破例,所以才想到了这个法子,暂时把一些赢利的钱挪出来用用,等过段时间,侯爷稳定了下来,再把钱再还给六小姐。”
“许多事需要周转,我怎么不知道什么事?”如果是以前卫洛文或者不问了,因为这些事往往都是冬姨娘处理的,但这会有卫月舞的话抵在前面,卫洛文对冬姨娘不再那么相信,所以继续问道。
冬姨娘愣了一下,没想到卫洛文会关心的这么细致,但她反应也快,上前哭道:“侯爷,您进京后,迎来客往的就多了起来,一些京中的知交好友也多,都得奉上一份年礼,既便我们在边境的时候带的不少,但一时间也准备不周全,婢妾才想起用这个法子……但又怕六小姐误会,所以才会私下里这么做!”
卫洛文生在京城,长在京城,自有一批知交好友,既便一年不联系,回来的时候,自也当去看看,开支相对来说是较大的,冬姨娘手头一下子周转不灵也很有可能。
“所以你就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卫洛文恚怒难消。
“婢妾想,到时候还上了,六小姐也不知道,再把铺子还给六小姐就是,只跟六小姐说改了一个名字,再把那些利钱也还上,六小姐是夫人留下的嫡女,婢妾心里对夫人尊敬,也一心想亲近六小姐,生怕六小姐因此事跟婢妾起嫌隙,这种事当然六小姐不知道最好!”
冬姨娘抹着眼泪,哭的娇弱不己。
卫月舞站在一边,看的心中冷笑,冬姨娘的嘴是会说,也清楚的了解父亲的性子,但看父亲脸上稍稍和缓起来的表情就知道,不过今天的事只是引子,许多事都是可以借着引子翻出来的,她就看冬姨娘能把天说翻了去。
“父亲,算了,既然冬姨娘这么说了,就算了吧,左不过是和簪子、衣裳、娘亲要被烧的院子一样是个误会罢了。”卫月舞眸色淡淡的道,任谁都看得出她脸上的失落。
身子往后一退,回到卫洛文的书案前面:“还请父亲去京兆尹那边消案,免得外人非议我们华阳侯府。”
“误会,果然是个误会!”她这样息可宁人的话,却提醒了卫洛文,那些事件件都放在他心里,只是一时没有什么证据而己,但是被放在一起才发现,不但舞儿连着蕊儿的院子都曾经出事,这些真的不是冬姨娘干的?
听卫月舞提到簪子、衣裳和秦心蕊院子的事,冬姨娘心头一跳,下意识的觉得不好,这些事纵然没有自己的证据在,但桩桩件件都关系到自己。
“既如此,你可敢发誓自己从不曾暗害舞儿?”卫洛文阴沉着脸道。
“是,婢妾从来不曾想过要害六小姐,如果没说真话,让婢妾不得好死。”这种情况下,冬姨娘不得不咬牙发誓,知道自己今天若不发誓,绝讨不了好。
“冬姨娘,我记得以前就跟你说过,如果舞儿不同意,我不可能把你扶正的,你不会是心生痴心枉想了吧!”只不过卫洛文今天被卫月舞一再刺激,这会根本不太相信冬姨娘的话,目光依旧怀疑的落在冬姨娘的身上,冷声道。
“是,侯爷,婢妾知道!”当下几个下人,卫洛文这么说,冬姨娘脸上又羞又气,却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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