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活跃活跃气氛嘛,不然我真怕你俩一激动直接杆屁掉。”
楚恒斜睨二人一眼,伸手从旁边的缝纫机上拿来媳妇每日都要照一照的圆镜,将镜面冲着柳、沈二人,没好气的道:“瞧瞧你俩现在的鸟样,不知道的还特么以为咱仨在屋里干啥呢。”
镜子中, 二人皆是双目赤红,面色如枣,一副刚进行完小节目的糟糕模样。
沈天照了照镜子,苦笑着摸摸自己的脸颊,一脸唏嘘的道:“我这些日子里有多难,你是清楚的, 这事要是换了你,你也好不到哪去。”
“你小子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柳昊空附和了一句, 然后谨慎的指着那几张投降书问道:“这些东西, 你是打哪弄来的?”
“放心吧,这东西绝对没问题,这是我从一个保险柜里开出来的,那柜子事早年间属于一位鬼子军官。”楚恒随手将投降书重新丢给柳昊空,笑吟吟的说道:“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发现这东西的第一时间,我可就惦记着给你们呢。”
“够意思!”
柳昊空冲他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旋即就拿着重新回到手上的投降书看了又看,脸色也不停地在明暗间转变着,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不过从他一直在颤抖的手指上也能判断出,他此时应该还是挺激动的。
沈天不耐烦的抽了根烟后,见他还是看个没完,便出言催促道:“行了,别看了, 赶紧拿上东西回家, 咱哥俩就是再看也看不出花来,抓紧给家里老爷子过过目再说吧。”
“走,回家。”柳昊空闻言收回目光, 小心翼翼的将那三份投降书揣进怀里后, 就准备跟沈天一块离开。
楚恒却不干了,站起身一手一個的将俩人给摁了回去,没好气的道:“回鸡毛家,回家,知道侯爷要来,我让我媳妇做一大桌菜呢,就准备咱晚上好好喝点,你俩走了那些菜我喂狗啊?”
“不是,都这时候还喝什么酒啊?再说了,你就是让我喝,我也喝不进去啊。”柳昊空一脸无奈的看着他,现在别说一顿普通酒席了,就是龙肝凤髓摆在面前,他跟沈天都不带想吃一口的。
他俩现在就想赶紧回家,把东西交给家里老人。
“你俩这境界可照我差点意思啊,成大事之人,就得像我这样,当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现在连这点小场面都坐不住了, 你们以后还能干点啥?”楚恒一脸鄙夷的逼逼叨着, 旋即又满怀恶趣味的瞪着俩人,哼道:“再有,老子特么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说送你们就送你们了,现在就让你俩陪我喝点酒怎么了?”
“得得得,你可别说了,我喝还不成么?”柳昊空可不敢让他再叨叨下去,不然他们哥俩弄不好就在这货嘴里成了那忘恩负义之辈了。
于是哥俩把心一横,决定今儿就舍命陪君子了!
并且还谨慎的将三份投降书交给了张敏保管,以防等会喝多了再误事。
可这人留是留下来了,但这酒却喝的楚恒一点都不舒服。
因为心里有事情,柳昊空跟沈天俩人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倒酒能倒桌上,吃饭能吃鼻子眼里去,,让人哭笑不得。
最后楚恒见这酒喝的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于是便高抬了下贵手,放过了这俩人,让他们赶紧回家议事。
哥俩感动的都快泪流满面了。
“改天,改天我在请你喝酒,地方伱随便挑,就是四九城饭店都没问题!”
柳昊空一脸感激的跟楚恒用力抱了抱,然后就跟沈天两口子急匆匆的离开了小梨花。
“剩下的,就是坐听风雨声喽!”
楚恒站门口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便一脸轻松的背着手回了院里,心里莫名的产生一种当操盘手的赶脚。
当夜。
柳、沈俩家都来了不少人,他们把房门关得死死的,一直密谈到次日天明才散去,而且各个都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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