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所谓道法自然,先是从无生有,此为天法之道;说得是虚空无极未开之时,混元一团,真灵叵隐,待得阴阳二气初分,乃有两仪四象,化为大千。
后又从有生无,便是人法之道;要在后天大千世界,悟彻天地奥理,宇宙法则,捉拿真灵,回返先天,成不寿不死不泯之身。
这一番成就,既是勇猛精进,却不可有丝毫浮躁,方能融归天地、自然而为,是曰无为。
***
外曾祖给外公留下的是三间大瓦房,和两百多平米的一个农家小院。
外公有兄弟姐妹四个,他排行在老三,大哥和二姐在十几年前就先后病故了。居住在农村的老人就是这样,平时看着身体都挺好,可是一旦生了病,看病问医极为困难,往往就是早逝的结果。
外公还有个四妹,我应该叫四姑奶,可是外公和大舅他们很少在我面前提及关于四姑奶的事情,我看他们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也就没问。
自从修道以来,我的心性渐渐变化,虽然还保留了一些孩子心性、几分童真,但是比起一般的孩子却要稳重了不少,不会问一些会让大人们感到为难的问题。其实不光是我,王战自从跟随王良叔叔练习气血控制之法后,也变得比以前成熟多了。
我们来到垒子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当晚就先歇在大舅家,吃了大舅妈的一顿‘迎客饭’,也就是白水煮挂面和葱花炒鸡蛋,就睡下了。
我跟小土狗儿睡一张土床,他却不急着睡,只是托着腮帮子看我,等我闭上眼了,又把我拨弄起来:“你不痒吗?我家跳蚤是认生的啊,怎么没咬你呢?”
我哑然一笑,原来这个精灵鬼在等着看我出丑呢?
真是孩子心性,似乎他家的跳蚤只要咬了我,他就能在我面前威风似的。我摸摸他的脑袋说:“别等了,你家跳蚤已经认识我了,还跟我成了好朋友呢。”
“没道理啊、不应该啊......”
小土狗儿嘴里嘟嘟囔囔的,一脸不甘心地趴在了我的身边,没过半分钟,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白天给外公输入了不少天地灵气,也感觉有些累了,小土狗儿就在身边,也不好打坐恢复,于是也睡了,这一觉竟是无比香甜......
***
第二天一早,大舅和大舅妈就把好多亲戚叫了来,众星捧月般把外公送到了外曾祖留下的祖屋。房子早在几天前就打扫好了,也换了干净的被褥和新的锅碗瓢盆,这个暑假大舅和大舅妈就陪我跟外公一起住了,帮着做做饭、洗洗涮涮什么的。
按规矩先是认亲,除了那位讳莫如深的四姑奶外,外公的辈分是赵家人里最高的了,所以满屋子都跪满了人问安道好,外公则是大派红包。接下来就是我向各位长辈磕头,大舅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总之姑姑舅舅叔叔阿姨的也有十好几位,我也收到了不少红包,算是发了一笔小财。
认完了亲,女人们就开始洗锅做饭,男人们则陪着外公聊起了天。我总算得了闲,捅了小土狗儿一下:“狗儿,我们出去走走吧?”
“不去不去,都要吃饭了呢......”小土狗儿看着厨房里的卤猪头,一个劲儿地咽口水。
“呵呵,那你等着吃猪头吧,我去了。”
这会儿院子内聚集了大大小小几十口人,说话声、笑骂声、小孩子的打闹声,喧嚣一片。我慢慢向院门走去,恍然又进入了那晚乘月而去炼钢厂的隐身状态中,犹如汪洋中的一滴水,大漠中的一粒沙,大舅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我,却没有一个真正注意到我,任我这个小孩子就这样走了出去。
垒子村果然好美,夹在两山之间,一条无名溪水从村旁流过,水清的可以看到河床上缓缓爬行的螃蟹崽子。只可惜村旁都是山地,田地都是依着山脚一层层向上开垦出来的,田边用碎石堆出了垒子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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