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俱是期待地看向贺兰隽,期待着他能说出结案结果是如何。
但贺兰隽却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头看向那边被玄甲卫按在地上,鬓发凌乱的白娇娇,道:“至于你,冒犯本王,该当何罪?”
白娇娇闻言,使劲摇头:“不不不,王爷,我没有冒犯您,我只是一时口快说错了话,王爷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和我计较的对不对!”
“毕竟,毕竟我还要教您奇门异术,您说对吗?”
贺兰隽听了这话,嘴角轻勾,道:“是啊,你还要教本王奇门异术。”
“嗯嗯嗯!”白娇娇这会儿终于知道害怕了,慌乱地使劲点头,道:“王爷,王爷,我只是一时得意忘形,以为王爷会念在我还算有点苦劳的份儿上偏袒我!”
“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不会再犯了,还请王爷饶我这一次吧!”
白娇娇已经快怕死了。
此时此刻,她无比痛恨自己刚才的骄傲自大,竟然以为贺兰隽会看在那么点儿事上偏袒她。
她真是昏了头了!
“饶你?”贺兰隽轻蔑一笑,随后看向她:“倒也不是不行。”
“王爷”白娇娇心里松了口气,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
她就知道,驭狼术那种东西,她都毫无保留地教给贺兰隽了,今天不过这么点小事,贺兰隽肯定不会真的计较的!
“这样吧,若是天黑之前,你能独自一人将这条街上的积雪都清扫干净,本王便饶你一次。”
贺兰隽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的白娇娇:“若是做不到,本王便要按抹黑皇室来处置你,可有异议?”
闻言,白娇娇脸上一下就白了下来。
她磕磕巴巴道:“可可是可是现在距离天黑也只有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怎么了吗?”贺兰隽反问。
白娇娇:
这条街这么长,天上还在飘雪,莫说是两个时辰,一个人的话,就是一天也未必能将整条街的积雪扫干净!
贺兰隽就是故意的!
“王爷这般戏耍折磨于我,难道就不怕陛下知道了,降罪于您吗?”白娇娇质问道。
贺兰隽:“不怕。”
白娇娇闻言一愣,随后又道:“我是大泽福女,若我因为扫雪感染了风寒,大泽国运也会受损,王爷难道不怕吗?”
贺兰隽:“不怕。”
见状,白娇娇咬紧了后槽牙,一字一句道:“王爷若是坚持如此,只怕奇门异术我也无法教了!”
贺兰隽:“无所谓,你扫不扫?”
白娇娇没辙了。
她只能看向四周,向围观百姓们求助:“诸位,王爷虽然贵为皇室,但我是大泽福女,若我有所损伤,于国运而言绝非好事,诸位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吗?”
“难道诸位就不担心,今日我因扫雪而风寒,来年大泽天灾不断,人祸连连吗?”
话音方落,贺兰隽站在一旁就嗤笑了一声。
“诸位都听到了,陛下圣旨亲封的大泽福女,为了逃脱自己的罪责,免于本王的惩罚,竟诅咒大泽。”
说着,他垂眸,满脸不屑地看着白娇娇:“来年大泽若当真天灾不断人祸连连,白娇娇,你是首恶!”
话音落,白娇娇脸色煞白。
此时,围观众人已经窃窃私语了起来。
大泽福女虽然很重要,但她毕竟是最近刚刚出现的,皇室的积威却是一直存在,在百姓们头上压了许多年的。
更遑论贺兰隽战功赫赫,盛京城无人不知,没有他的话,北夷狗早就攻破北城长驱直入了。
他在百姓间的威望,可不是区区一个所谓的大泽福女可以比的。
白娇娇见状,知道自己黔驴技穷,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贺兰隽:“王爷,今日是我冒犯在先,你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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