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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用你的藏秀来杀手无寸铁的我吧!”
不知道是花恨柳刻意在某些字眼上加了语气的缘故还是作为他的大弟子尤其了解他做派的缘故,在佘庆听来,那凛然无惧的模样再加上他此时口中所说的话,给人的感觉总是那般别扭。
一旁的杨简更是替花恨柳丢人,连拉了他好几把,口中低声劝着:“拿我的剑去便可,吼什么吼啊……太丢人了。”
饶是如此,花恨柳仍然不为所动,不害臊地看着对面一脸错愕的众人,尤其见那明明满腔怒火此时却无从发泄的吴回,更是畅意。
“你想怎样?”吴回强压住怒气,反问花恨柳。
“借剑啊。”花恨柳理所当然地应道,吴回的脾气他或许比着了解自己的脾气还要深一些,眼前出现如此情况于他而言也在意料之中,所以对方既然好意来问,他也不作假推辞,张口便提要求。
“借一把剑给他。”虽然明明知道花恨柳取了剑之后自己若再想杀他便难了许多,不过吴回却将花恨柳视若自己的心头大恨,越是全凭实力杀人,于他而言这恨意也便越消散得彻底。
“这个……”荀达翁看不懂这双方人究竟是要如何,他若是招呼下面的人进攻自然可以,可是眼前这名白衣的男子似乎也不好对付。虽然对方说是来帮助自己一方的,但若是擅自出手惹得他不高兴,很难相信他不会临阵倒戈。
之前围攻那名女子的四个人不就是被他眼也没眨便杀掉了吗?
不过,眼下比较麻烦的一点是,在场的人不少,可是使剑的确实没有几个人。
“你……用其他的兵器不行么?”吴回微怒,却还是向花恨柳问道。
“你怎么不选择用其他的武器?”花恨柳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向吴回问道。
这一时他身旁的杨简又要上前来地上自己的剑,不过花恨柳却是早有预知般一伸手在背后拽住了她,使她出身未果。
“达翁,来帮花大家取剑。”
吴回的剑自然不能给花恨柳用,这几个月来他一直在专心用这一把剑钻研一套剑术,若是将剑借给花恨柳用,不但自己的精心准备会化作泡影,在其后的争斗上怕是也会吃不少亏的!
不能借,自然也便不能弃之不用。
正踌躇间,却听竹屋内有人说话,这除了孔仲满还能有谁?
荀达翁听到老父招呼自己,慌忙返回到竹屋之内,片刻之后便恭敬着半弓着身子手捧一把剑出了来。
剑不知道是不是好剑,可是这剑鞘却着实是一只夺人注目的剑鞘!
寻常剑鞘,有金银做的,游龙戏凤、奇葩异卉,雕刻精致,缀以宝石玛瑙,富贵堂皇;也有木头做的,黄花梨木,深海铁木,异域重木,或素身藏锋,或彩穗儿张扬,别有风骨。
这把剑的剑鞘既非金银也非贵木,甚至连一般铜铁都不是,它是陶瓷做的。
陶瓷做的剑鞘,通体银白,与白色的剑柄融为天然,即便在夜色中也是一样的显眼,一样的脱俗。
“你是不是早就瞄上这把剑了?”杨简这时才知道为何之前花恨柳故意说那话,又为何几次三番不理自己的好意,原来他早就看上了这把剑,知道孔仲满为了让他与吴回打起来,势必会拿来这把剑给他用。
当然了,想到这里,杨简自然也想到若是今日有人真的不开眼递上来自己的用剑,恐怕花恨柳眼睛眨也不眨便会以质地太差、用不习惯等理由推掉了。
杨简所说虽然近于事实,却也与事实相差两分。花恨柳本没有打这把剑的主意,不过此时因为没有趁手的兵器,他才想起在孔仲满的竹屋里见到过这样一把剑,既然此时要用,那便用这眼熟的——杨简的剑或许更为眼熟,不过剑在她手里花恨柳会更安心一些。
“这剑原长三尺整,是窦文山之物,名为秋霜……”虽然心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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